鸟皇呛一下,当场落泪,再次深深一躬身:“替我多谢掌门。”
冷兰甩着手上的水,愣一下:“你哭啥?又不是毒药,别以为是个人就能拿我爹的血救命!韦帅望要再敢给我爹放血,我就把他脑袋扭下来!”
哭啥?鸟皇长这么大,受过谁的保护?丈夫也觉得在她的命和庶子的命间得犹豫一下。韦帅望是什么人,杀父之仇,师爷的血,一共三份,有她一份,有她儿子一份。她自觉是外人,韦帅望当她是血亲一样对待。孤儿,好象终于有家人了。
鸟皇紧紧抱着儿子,再次大礼:“替我谢令尊救命之恩。鸟皇何德何能,当此大恩,此生难报,唯有感激不尽。”
冷兰微微尴尬,你不会是感动哭了吧:“呃,我走了,等你们好了,我再来揍人。”转身指着姜念:“你特么敢害我弟弟挨打!你等着!今天不是你老婆哭了,我踹出你的屎来!你以为你当了皇帝了不起?你爹我也一样打!下次我弟弟揍你,你敢吭一声,老娘就把你阉了!”
姜念一声不敢吭。
嗯,这二舅妈,打我爹时,别人都拦不住,我爹还打不过她……好久不见,我都忘了。天啊……
嘤嘤,所以啊,我也没敢打冷不易啊,他打了我,我还不能告状……这日子太憋屈了!
外面谢农鞠躬如仪:“夫人,姑奶奶,那装血的瓶子,您能赏我们吗?如果真有疫情,也许有用。”
冷兰道:“你拿去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