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抢先说道。
卫勋向后稍退了半步,“不敢劳烦大嫂,大嫂连日操劳,只当早些休息才是。”
对于他的婉拒,邵代柔并不意外,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何况她还是个新寡妇。
但意料之中,并不能削弱那一丝隐秘的失望。
她在放弃的边缘挣扎了几下,摇摇欲坠,却依旧追道:“倒杯茶水的功夫,哪里说得上是劳烦呢。只怕粗茶破碗怠慢了将军,要将军不嫌弃才好。”
她话都这么说了,卫勋倒是不好再推拒了。
他顿了一顿,“那就叨扰了。”
邵代柔踅身领他往屋里去,心里白茫茫又乱糟糟的,在冠冕的谢意和礼数之下,究竟有没有一两分不想那么快就分别的隐思,邵代柔不敢多想,只将人先请进屋来。
一绕过屏风,衣裳、鞋袜、香袋汗巾,全是没做完的半吊子成品,男女老少的都有,摊了有半间屋子。
“啊呀!”邵代柔一时窘迫极了,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蹬上前,一把全收拢了,一股脑塞进床帏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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