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为心中暗暗大赞,这便是他想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爷子应道:“你说得在理,只是眼下恐怕不好寻这么一位塾师……纪夫子倒是善教经义,可时为小子年岁实在太小了些,不宜过早送到学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再三斟酌,仍是犹豫不决:“我倒是愿意一试,只是你也晓得我的气性,一谈文章便是天南地北一通说,只怕会糊涂了他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仲常早注意到父亲今日大有不同,那样清高自居的人,今日目光竟一直锁在五郎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道之人的“眼缘”,是他理解不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既有此心,不妨一试。”乔仲常劝说道,“寻常学童才用寻常法子,五郎第一步便走得不寻常,父亲的教法兴许正合他的心意。再者说,眼下不过是识字识义罢了,父亲从前也是教过山儿、川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便一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老太太都揶揄道:“你那心思早写脸上了,就莫犹豫了。换了别人,还能比你更尽心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就此定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更深人静月色浓,唧唧虫鸣透窗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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