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面为皮,中裹以馅,自唐时起,冬至食馄饨、饮清酒成了传统。
“我省得了,辛苦你了。”
“说这些作甚么,忙完差事早些回来,别耽误了晚饭。”
……
送走马车,乔家灶头继续忙碌。
洗净的野荠菜切碎,拌入肉糜,搅和成馅;山里的鲜菇切成丁,又是另一口味的馅料。
生面粉撒入少许盐巴,打入三俩鸡蛋,面团被吴妈揉得光滑细腻、软硬适度,擀出来得皮又薄又筋道。
烧火棍看似胡乱地挑了挑,木柴被挑空架起,火苗轰一下窜高。锅里的汤底乳白香浓,咕噜噜地冒着热气,吴妈动作利索,一屉子馄饨下锅却不溅汤水。
待到一个个馄饨鼓着肚皮打跟斗,捞起盛入大瓷碗中,注入浓汤,撒上一把翠生生的葱花,顿时香气扑鼻,勾人生津。
吴妈很是满意自己的手艺,吆喝道:“大捏馄饨,一口一个,吃了聪明又伶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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