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澄奕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特地找了家洗衣店。
老板骂骂咧咧,嘴里还叼着牙刷,泡沫糊在嘴边,声音含混不清“洗不了,这料子我这儿洗不了,你得到市中心的高档洗衣店去,不过那就贵了。”
许澄奕嗫嚅着“得大概多少钱。”
他即便心里有准备但听到那个数字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再想想,也对。
能去凯悦的自然是不差钱的。
许澄奕将衬衣重新折好,赶着去了老城区的一家医院。
病房的墙壁涂了半截绿漆,上面还有着道道划痕和陈年污垢,气氛有些压抑。
董旭的母亲松散着头发,眼窝下是深深的凹陷和阴影,想来也是很久没有合眼。
她看见许澄奕,冲他点点头,弯腰提起床边的铁皮暖壶,颤颤巍巍出了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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