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谜题？”
“她说：‘真正的传承，不是记住怎么做菜，而是明白为什么要做。’”她顿了顿，“我现在懂了。她让你来到我身边，不是为了复制她的味道，而是为了让我学会??如何对待一个会犯错的生命。”
S-0723的光学镜头微微收缩，仿佛在努力理解这句话的重量。
他缓缓伸出手，指尖沾着一点早上帮晓芸调试酱料时残留的酱油渍。“我可以继续犯错吗？”他问，“哪怕……会让菜很难吃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林晚握住他的手腕，触感冰凉却真实，“只要你还想吃，我就一直做给你。”
那天傍晚，学堂迎来一位特殊访客??周晓芸的母亲陈素芬。她拎着一篮自家腌的萝卜干，局促地站在门口，像是第一次来做客。
“我……我想参加下一节课。”她小声说，“晓芸录了视频给我看，那个泡菜坛子的故事……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，觉得味道比语言更有力量。”
林晚接过篮子，闻了闻，笑着说：“您这萝卜干有点咸。”
“啊？是不是坏了？”陈素芬慌张。
“不，”林晚摇头，“是我嘴挑了。以前总觉得好吃的必须刚刚好，现在才明白，咸一点也没关系，只要有人愿意陪你喝完那碗粥。”
陈素芬怔了怔，忽然红了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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