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贵妃出阁前性子很烈,不愿接受魏老国公安排她联姻,进宫后她自行用药断了生育能力,意外成为其他嫔妃拉拢的对象,没在后宫遭什么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孑然一身,反而有些寂寞。

        熙贵妃淡淡补充道,“年纪大了才觉得有个孩子傍身是好的,亏得皇帝没忘了哀家给他的养育之恩。至于给先帝那种人守陵?还是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忽然想起沈徵彦曾经阻挠熙贵妃成为太后,她替夫君向熙贵妃道歉。

        熙贵妃倒是没怎么在乎,“哀家不怨他,朝堂之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,沈府与魏府各护其势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熙贵妃忽然想到什么,转眸看向魏芙宜,“我本来以为你的婚姻与哀家没什么区别,但我最近觉得,你夫君是把你放在心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眸光微凝,一时没讲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熙贵妃环顾空荡荡的慈宁宫坦言,“世家联姻,最好不过相敬如宾,多数到了最后都是面子夫妻,你父母、你公婆都是如此。哀家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看见像沈徵彦这样成婚这么多年没有妾室不在乎子嗣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抬眸看向熙贵妃,平静的心湖像是被丢了几个石子,涟漪碰撞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熙贵妃想到方才寻她过问未婚妻去向的肃王,站起身走到魏芙宜身前,似是在劝,又似是告慰她的往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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