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虽着同色衣裙,但相貌天差地别。谢承不得不承认那夜他被药酒乱了定力,也幸亏是沈梦妤出现在他面前,没让他酿成更大的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事谢承再度恼火,沉下语气问魏芙宜:“朕至今仍认定是沈灵珊对朕下的药,沈王妃,你是否认为朕在说谎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胸口一紧,认真考虑后,为了沈府脸面只能如此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沈灵珊素日是有些娇纵顽劣,可她终究是深闺女子,臣妇愚钝,实在想象不到她能有这等胆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拿起案牍上的文玩在手中转了转,没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魏芙宜与沈梦妤对视一眼,试探着暖场,替三姑娘讲句话:“梦妤自与皇帝分别每日都在思念陛下,她这几日紧赶着绣了件寝衣,方才进殿时交给外面的太监检查了,陛下要不要传进来看看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蓦地抬眸,“来人,把丽妃带来的心意端上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待太监恭恭敬敬端盘上来,魏芙宜掐了一下坐在身旁的沈梦妤手背,示意她快些去皇帝身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梦妤听话起身小步走向谢承。她将寝衣展开露出二龙捧日的绣面,温声介绍,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妾一想自己要到明年才能入宫长伴陛下左右,心中总觉空落。缝绣了这件寝衣,是想让它替臣妾在陛下身边多待片刻,也算消解相思之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承神色未动,反倒让沈梦妤不知所措,站在他身旁微微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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