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徵彦忽觉有趣,把荔安接过抱在怀里。
荔安天天听叔叔为她读诗,慢慢记住几句,倒也不多,背到“童子何知躬逢胜饯”就不会了,却也足够让沈徵彦惊喜。
魏芙宜趁机美言几句都是小叔子的功劳,沈徵彦目光缓和下来,不再对弟弟过多责难,留沈徵达在仰梅院用膳。
对沈徵达而言再好吃的虾饺在沈徵彦面前都味如嚼蜡,兄长十五岁是状元,他十五岁参加乡试被要了半条命!
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读书的料,偏兄长不许他走举荐制入官,几个狐朋狗友都有官衔,就他没有!
早饭后沈徵彦离去,沈徵达哭丧着脸问魏芙宜:“春闱怎么办?我真不行!”
魏芙宜好言相劝,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你这么聪明怎可能考不中。”
沈徵达抓耳挠腮,一张好脸比苦瓜还窘,荔安围着他像鹦鹉复述“叔叔最聪明”,说得沈徵达再厚脸皮都不好意思,落荒而逃。
科举做官这些男人的事魏芙宜不懂,只能顺坡下驴,送走沈徵达后她和春兰在仰梅院走一圈,发现厢房里的两个女子消失了,一打听,原是沈徵彦早起发现后把她们原路送回高氏和宣氏那里。
得知这个消息,魏芙宜无波无浪,自嘲等闲女子怎入得了沈徵彦的眼。
再看荔安在天井中无拘无束的玩耍,她忽然有个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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