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魏芙宜不知道自己睡到几时,醒来后她抬起酸胀的手腕撩开帷幔想唤个丫鬟问问,竟发现沈徵彦没走,在窗前刻印章。
成婚第三年起,每年他会送她一个亲手执刀刻的玉印,挑的都是最好的玉料。
可惜刻的都是“清窈”。
魏芙宜无力躺回拔步床,却还是没忍住,侧首欣赏沈徵彦刻印时的专注模样。
大缙重文轻武,像沈徵彦这种如圭如璋又出身门阀的俊才举国难寻第二位,在魏府她曾听见嫡姐与手帕交高声炫耀未婚夫婿多么多么好,旁人再羡慕嫉妒也只剩附和的份。
所以嫡姐缘何弃掉沈徵彦,与庶族落榜书生私奔呢?
这个问题魏芙宜五年不得其解,平时也很少想,只有被沈徵彦折腾狠了,她才会思考自己到底嫁没嫁对人。
这般想着,注意力不自觉转到沈徵彦鞋边竹筐,那里放着任巧意的三轴画卷,看方向他没动。
任巧意的事情,她不准备主动过问沈徵彦,按进度他昨夜该去折桂院……不对,他明明说不在沈府过夜,怎突然回来了?
魏芙宜坐起想问问沈徵彦,腰嘎嗒一声把她所有的情绪都折没了。
沈徵彦听到动静抬头看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