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来也有两个月没有摸过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冬槐完全专注于与这架鼓的“链接”之中,调整好之后,跟孟璇不同的是,她先轻轻敲了两下鼓面,告知台下的其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准备好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坐姿极为端正,后背挺直,无论是谁看了,对她的印象都只有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乖。

        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打架子鼓,他们玩乐队的人,多数随性,都是离经叛道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喜欢松弛感,喜欢随意地造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言这会儿也没背着电吉他,靠在一边的姿势也依旧懒散,他侧目睨了一眼他台上的池冬槐。

        得到许可后,她才转动手上的鼓棒。

        池冬槐专注地看着鼓面,唇轻轻抿着,看起来是不太舒展的姿势,几个人在台下看得有些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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