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遵守着这个朋友之间的约定,但他没想到,宗遂还会暗示性这么明显地来质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薄言有些不乐意顺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魔方而已,就让你这么紧张?”薄言笑了,“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,觉得我轻轻一勾手她就来我这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么说已经很是克制,若是平日里有闲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言觉得自己会直接宣战。

        行啊,这么爱往这儿那儿的想,那他就让事情变成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现在他没有太多心思跟宗遂扯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薄言这么说,宗遂的眸光明显闪过一丝愠怒,他的手微微攥紧,薄言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兄弟情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是关乎女人就脆得像已经碎了的玻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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