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我想先来找你啊。”及川彻头也不回地说。
他也没看到泉夏江因为他这句话笑了一下。
两个人在灌木旁停下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个多月没见,他有些不自在,眼角和鼻尖还带着刚哭过的红,顿了顿才开口问,“你的巴西之行怎么样?这段时间竟然一点也不联系我。”
“还可以,就是吃饭吃不太惯,全是肉食没有蔬菜。”泉夏江简略地带过后,问,“倒是你,没事吗?”
“诶?我……我当然没事了。”及川彻说,“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,我会赢回来的。”
他虽然表情毫无异样,但收在身后捏紧的手指还是暴露出了他些许的心绪。
“真的只是这样?”泉夏江问。
她的眼神平缓,眸光宁静。
这句话似乎传达了一个信号,如果他认为她是需要掩饰情绪的对象,那么她不会再过多询问。
“我……”及川彻垂下眼睑,胸膛有些不平静地起伏。好像,不能在阿夏面前逞强啊……明明想把最帅气的一面给她看的。半晌,他说,“很不甘心。我觉得心脏被压的喘不过气,好像有块大石头,连呼吸都感觉不畅通。所以再陪我一会儿吧……阿夏。”
不再强打起精神,任由情绪重新涌上,连声音和语气也变得破碎而湿漉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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