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纤月觉得最近是自己着相了。因为若云和霜嬷嬷等人的行事风格,让她把二阿哥和福晋对她的态度看的很重。实际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好吗?这两位可是废太子和废太子妃啊,以后都是被看管起来的主。她往前头凑或不往前头凑有什么两样,最后还不是跟着他们被圈禁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废太子被圈禁她是一点意见都没有,谁让他找茬骂她来着。但对于福晋她到是觉得可惜。虽然她本人不投福晋的缘,但也不得不说人家福晋确实是好性子,哪怕她做错了事也只是叫人来跟她说别往正院凑,没有训斥她更没有罚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程纤月也只是心里感慨两句,但实际一点作为都没有。笑话,她是谁啊,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旗人家的姑娘,可没那个本事改变历史,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,哪有那个手腕发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。开心也是一天,不开心也是一天,她还年轻,她不想一辈子都愁眉苦脸的。那什么,有个伟人说的好,有条件要上,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。所以她现在就准备给自己创造寻欢作乐的条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宫里实在太安静了,静的她发慌,静的她想找个能听响的事做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她的想法,整个咸安宫就不是一个人住的地方,它更像一个死气沉沉的坟墓。这里头除了数得上的主子和贴身伺候的奴才,还有七八个干杂活的宫女、十几号粗使的太监。但不管是谁,各个都跟魂一样,走路都贴着墙走,脚步又轻又快,不仔细听都没有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纤月坐在偏殿的门口,时不时的就会看到飘过去的人影。比如来来回回拿东西的,去西南角上打水的。幸好到了晚上宫内宫外都不许人肆意走动,不然她非吓死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云知道她想找事打发时间后给她提了个建议——做女红。大件的衣裳是不用她动手的,只需把料子送到广储司下头的针线房就成。但是小件的比如帕子、手绢,贴身的衣物,这些一般都要自己来缝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纤月本就觉得周围太静,做女红那不就更安静了,而且看多了针线总觉得眼花,她不乐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格格想干什么?”若云无奈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纤月自然是想做点有动静的事,比如摇骰子或者打马吊。首先若云就把第一个给否了,因为宫中禁赌。若是宫女太监因为摇骰子赌博被抓,二十板子是少不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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