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真?”两只貔貅眼里瞬间冒出光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,比真金还真。”皂樾离大吼出声,两只大笨青铜,谁爱要谁要,他可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独角貔貅咧着嘴,咆哮声骤起。本就有三个头大的嘴,瞬间超过它身体的大小,内里是深不见底的漩涡,狂风骤起烛火熄灭。阿檀站得远,衣角翻飞,发丝糊了眼睛,人惯性地往前移了几步,她立马调动灵力,稳住身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边的皂樾离深受其害,先是镶宝石发冠被貔貅吸入嘴里,紧接着是他腰间的绿松石玛瑙腰带,藏在裤腰上的芥子囊、幽主令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财物被搜刮的干净,独角貔貅短暂地停了下来,见他黄衣外袍上的暗金刺绣,卷着舌尖一舔,黄袍衣服上的金线刺绣如春蝉吐丝般丝滑脱落,一顿暴风吸入,它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,兽眼带上几分困意,颇显得慵懒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发冠固定,皂樾离的满头黄发只能披散着,凌乱如流浪街头的狮子狗。黄袍外衣因金线的抽离,这里缺一块,那里抽一块,拧巴着,露出里边的白色里衣。

        皂樾离牙呲欲裂,火冒三丈。他愤愤掏出自己的冥冶剑,欲挥出千军万马的气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未挥剑一砍,便发现自己的剑莫名短了一截。独角貔貅意犹未尽地吧唧嘴,嘴边分明就是皂樾离的半截剑。双角貔貅的瞳孔里映射出五彩光芒的刀柄,上面的宝石让它本能地伸出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皂樾离傻了,他被兽欺负了。剑没了,剑柄也没了。想他可是堂堂未来幽界妖主,这下好了。他的冥冶剑,回家的盘缠,幽主令统统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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