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举人,丫鬟神秘兮兮地凑近明鸢低语,恰巧就是陈小姐要去找的出了五服的表兄。
兜兜转转地,鬼使神差地,这二人还是好上了。
这是怎样的,可歌可泣的孽缘啊。
明鸢内心的震动已经难以用言语来形容,收了一盆干净衣物回院子,依然神情恍惚。
亏得陶枝高声提醒,不然她就得被门槛绊到,摔个狗吃屎了。
想起那个不安分的陈小姐,明鸢再看陶枝,都觉顺眼了不少。
又实在忍不住,明鸢把盆子一搁,关起了门,兴致勃勃地同她讲痴男怨女的风月事儿。
陶枝原本不感兴趣,可意识到明鸢讲的这位陈小姐,便是陆盛昀要自己去寻的人,于是打起了精神,耐着性子听明鸢绘声绘色地讲完这一出香艳故事,却始终保持沉默,未发表任何意见。
明鸢尤为上头,意犹未尽地啧啧:“换成我,敢这么干,早被娘一棍子打死了。”
说来,也怪这陈家人,太心急了,明知陈香莲和表兄青梅竹马,郎有情妾有意,却不能再等等,等到秋闱放榜,晁表兄高中,大小登科一道,不就双喜临门了。
陶枝并不想讨论别家的事,但明鸢拉着她,执意问她如何想,她也只能较为客观道:“那晁表兄考了六年都不中,陈家人又没预知他人前程的能力,加上陈小姐也有十八了,另许他人也不奇怪,只能说这二人有缘无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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