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科从从容容,两手叉在背后,一副悠哉笑模样:“我要是不来这一趟,又如何能知你们这里乱成什么样子了,在街上走个路,都不得安生。”
“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敢惹我们赵爷,活得不耐烦了,爷您消消气,我这替您收拾去。”
衙役脑袋嗡嗡地疼。
要问周遭几个县衙,他最不想碰到的就是穗县的官差。这穗县的陆大人也不晓得什么来头,成天喊自己衙门穷,收的税银全都上交,剩的一点钱连给衙差发月俸都不够,周边几个县衙,被这位大人借了个遍,而他们浦县和穗县离得近,临到年关,陆大人总要派人过来,哭一哭穷。
哭穷也就算了,关键是,他们大人还不能不借,但凡提个不字,陆大人便扬言要上折子,送到京中,请朝廷解惑,为何浦县上交的税银不如穗县,浦县的府衙却比穗县大了一遍不止,所以,到底穷的是哪个。
这位年轻的陆大人不知是何来历,自家大人怕他怕得要命,名义上借钱,说白了就是送。
年年都要找你借钱的无赖,你能指望他哪天发良心还上了。
怎么可能。
不过,这会儿,年关还没到,赵科来得也忒早了。
赵科把人丢到了衙役面前:“这人意欲行凶伤人,你看着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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