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陶娘子的来路,周婶已经叫衙役打听过,此女并非穗县本地人,五年前嫁到本城大户陈家,到如今也不过双十年华,模样尚且嫩得出水,便成了新寡,倒也着实有些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婶看陶枝是既可怜又疑虑重重。

        陶枝支撑起瘦弱的身躯,满眼哀色:“我也是逼不得已,还望婶子体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娘子昏睡之时,大人确实来过了,可只看了女子一会便走了,一个字也没留下,她也不知大人是何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婶动了动唇,尚未开口,只听到丫鬟在外头敲门高喊道:“婶子,陈家来人了,在前头衙堂里候着,要状告携子私逃的二夫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好不容易恢复些许血气的陶枝俏脸又是一白,颤着唇,半晌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我们也不能偏听偏信,你既然要见大人,若有冤屈,那就在堂上诉个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终,陶枝悄声看了一眼尚在熟睡的稚儿,便被周婶带到了前院的衙堂。

        跪在堂前干嚎的吴氏乍见到从偏门过来的妯娌,先是惊了下,随即以袖掩面,又是一阵痛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青天大老爷可得为我们陈家做主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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