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师爷言之凿凿,赵科听得眼角直抽:“你可快别说了,这小儿就是大人的孩子了,跟陈家再无牵扯,哪里用得着他们陈家人操心,还有陶氏,生成那副模样,你以为他们陈家就没别的想法?”
刘师爷更不解了:“大人好心,收这孩子做义子,可陈家真要孩子,我们也不能不给啊。”
“哪是陈家的,你也见过孩子,和陈家人哪里像了,这孩子生母早早没了,陶氏帮着照看孩子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我们要懂得感恩,不能过河拆桥。”赵科义正言辞地说教,听得刘师爷更糊涂了。
大人在任上好几年了,没见他和哪个女子有过不清不楚的牵扯,怎么就突然冒出个这么大的孩子。
孩子,那个孩子长什么样,刘师爷还真没多少记忆了。其实,他见小儿的次数真就不多,小儿多在书房和寝居室那边,离衙堂这里隔了一道门,大人不曾召唤,他们也不会轻易跨过去,毕竟公私有别,大人本身又不是个呼朋唤友爱热闹的性子。
好家伙。
他就说了,和尚都有按捺不住沾点荤腥的时候,大人正值壮年,怎么可能不躁动。
刘师爷尽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往大人身上瞟,稳住情绪,有一说一道:“既是大人的孩子,那就没得话说了,可陶氏不是孩子生母,她在衙门住下去,就更不合适了。”
赵科闻言,冷不丁地一句:“做不了生母,继母不也可以。”
刘师爷顿了顿,脑子慢了半拍,什么意思。继母?一父一母?大人和陶氏凑作对?外貌上,这二人是配的,可身份上,陶氏一个小寡妇,就实在不够看了。
陆盛昀垂眸沉思,神情渺渺,似远山出岫,又时而笼罩于云雾之间,直到赵科最后那句,才将他的思绪从那些匪夷所思的梦里拉扯回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