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婶一声长叹。
大人如今年方二十有四,再耽搁下去,莫说前程,连个子嗣都难。
这么一想,周婶又觉得,世子身边有个知情识趣又能照顾他寝居的女子,不再寒衾孤枕,倒也不错。
更难得这人是世子自己看上的。
毕竟,世子眼高于顶,寻常女子入不了他的眼,更不可能像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为了消遣不时地往风水场所跑,不过这男人啊,到了年岁,还得有个纾解的途径,不然憋久了,憋出毛病可不得了了。
国公府可得指着世子传宗接代,万万不能便宜那几个妾室的孩子。
陆钰乃非婚生,生母又不祥,就算国公爷和公主认下这个孙子,也只给口饭吃,将来分些家财自谋生路的命。
世子得有更多的孩子,那就得把身子养好了,不能憋。
周婶思来想去,态度也是变了又变,最后把心一定,寻了个空闲同陶枝说道,先是长吁短叹,道大人不易,因一时不走运,也是年轻气盛,导致官途黯淡,倘若尚在京中,这个年岁怕早就娶妻生子,一家几口,和和美美了。
陶枝不明就里,只能顺着周婶的话,好声好气道:“大人看着就气度不凡,非寻常人能比,就算一时不顺,耽误了几年,但往后未必不能起复。”
周婶听了高兴:“你也这么觉得,我就知道你是个有眼光的,会识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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