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得王潇特别别扭,她真不习惯于男性长辈对她的热情关怀。倒是在陈雁秋身上,她还能稍微共情点奶奶的情感,起码可以直接抱着人胳膊撒娇:“妈,你跟我爸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出口,她自己先回过神,“哦,你们怕阮瑞来找我麻烦啊?没有没有,我偷偷打听过,研究所的人都没看到他登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见阮瑞是真不喜欢原主,心里还装着他的白月光前妻,所以连吸血都顾不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雁秋没好气地白了女儿一眼:“我晓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结婚当天她可憋屈了。她把姿态摆得高高的,好趁机狠狠埋汰一回那个不要脸的拆白党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阮瑞压根不给她展示的机会,竟然只冒了一句:“不结婚了?行啊,你家以后别后悔就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他直接扬长而去,比潇洒走一回都潇洒。

        搞得活像是他们家攀高枝儿,硬扒着姓阮的不放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关起门来摸着良心讲,的确是他们女方这边硬扒着,现在陈雁秋拽上丈夫过来接女儿,也是怕这脑袋灌浆糊的死丫头想不开,结不了婚,直接跑阮家当老妈子非法同居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严厉告诫女儿:“我跟你讲,别犯糊涂。就姓阮的这拆白党能找到什么好的?他现在要面子假清高装样,回头他再过来缠你,你可千万不许发晕。我告诉你,男的现实的很,千万不要想打动他们。他们脑袋瓜里全是算计,不讲良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铁军同志不高兴了:“哎哎哎,你骂拆白党归骂拆白党,怎么连我一并骂进去啊。我可从来没不讲良心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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