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前些日子回娘家时,父亲还叮嘱我,万事都没有好生伺候王爷要紧。”
“舅父高义,我心中感激。对了容儿,给鹤轸议亲议得怎么样了?”
“多谢王爷记挂着,鹤轸那孩子懂事,婚事自然都是听王爷和父亲安排。”
李诫点了点头,随口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鄂国公府的嫡长女,好像早就到了议亲的年纪。
鄂阳乡君贤淑端庄,在盛安素有美名,倒是可堪良配。”
薛凤容一听,当即露出几分喜色道:“果然还是王爷关心鹤轸,我听妇人间闲谈,也说鄂阳乡君模样、性子都好,前去提亲者众多,只是鄂公夫妇宠爱女儿,一心为女儿寻个好归宿,才耽搁至今。”
说着,薛凤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转过脸来,搀住李诫的胳膊,道:
“正好鄂国公府家的小公爷新中了探花,过几日要在杏园摆探花宴,盛安的名门贵女都要出席,鄂阳乡君自然也不例外。
而且这探花宴名为庆祝,实则也是名门间年轻男女互相相看的场合。那日我让鹤轸也去,也好让孩子们先见见。”
李诫笑着拍了拍薛凤容挽着自己胳膊的手,“你安排的,自然是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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