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听你说的这话,这是给圣人说的话吗?我都能想到圣人听完,气得拿砚台砸你的样子了。”
李谊不语。
李诤转头,惊道:“真砸了?”
李谊转头看了眼李诤,只道:“我还是要离开盛安了。”
“离开?”李诤闻言,愣了一下,“可是你才刚回来一周?我听说你回来那天面见圣上,圣上许你个兰台令,我以为这是要把你留在盛安了。”
“兰台令是修书的职务,与其在皇城闭门造车,倒不如走走大好河山,见见风土人情。”李谊自嘲地笑笑,坦然又平静。
李诤的面色严肃了半分,“圣人怎么肯放你走?我以为他恨不得把你拴在腰带上盯着,才肯放心。你要去哪?”
“如果圣上肯依我的意愿,我还是想回辋川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李诤故作轻松得挪揄,“半年前你从阗州被揪回来,悄无声息丢在辋川的时候,不是沉郁了好些日子,说什么最后一点立世之本都没了。
怎么,如今的辋川有你的立世之本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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