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当年,你被廷杖四十后,皇后把你锁在冷宫,是李让暗中吩咐宫人,断了你的饮食。
我翻窗户进去偷偷给你送糕点的时候,你粒米未进整整五日,想吃都吃不下去了。
现在,你明知这么做忤逆的不仅仅是太子,却还要救他。
清侯,我怎么都想不明白,你到底图什么?”
李谊轻轻叹了口气,“谋逆一旦做实,就是满门抄斩。他是我的大哥,我岂能作壁上观。”
“你把他们当兄长,他们可曾把你当作兄弟?”李诤笑着反问,扇子懒洋洋指了指身后。
“就说里面那个,他现在非但不会感激你,还会因为觉得你是在以弓弩之事威胁他、逼他弃局而记恨于你,也会因为想明白你此举得罪了圣人,而沾沾自喜。
他根本不会觉得,你是在救李让,亦是在救他。”
李谊轻轻叹了一声,比檐下落雨还轻。
李谊什么都不解释的样子,李诤一看就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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