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利益堆砌而成的筹码没办法撼动这场牌局,那么就让感情来。
可旋即魏兰蕴的眉头又轻蹙了蹙。
徐二老爷又感到一阵紧张。
是他还不够可怜?
还是他们徐家犯下的过错不足以让他被感到可怜?
徐二老爷再而感到一阵恼怒。
抄家的知县,灭门的知府。
他是堂堂统管河间三郡盐政的三品大员,莫说丹州府,就连京都掌司都要敬他三分,他这样位高权重的老爷,抛掉尊严抛掉脸面抛掉体面,对这样一个草芥般的女孩子卑躬屈膝,她应该感到满足。
俄而魏兰蕴又笑了。
轻轻浅浅的一笑,晃得徐二老爷挪不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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