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顺承了徐二老爷的这般说辞,似乎是认可了徐二老爷的说法,徐二老爷松了一口气。
“自然,这并非一人之过错。”
徐二老爷看着魏兰蕴的脸色,一字一句斟酌而道。
“合抱之木,生于毫末,九层之台,起于累土(注3),洒扫、填补、修缮、查验以及出入的奴仆走卒,诸多关卡之下,竟没有一人发现这般大的虫豸悬挂于娘子颈首之上,这些人如何惩处,量刑几何,还看娘子示下。”
魏兰蕴受了这么多的屈辱与苦楚,并非是徐二夫人一人的责任。
她认为是谁的责任,她还怨恨谁,她欲报复谁,徐家必当为她鞍前马后唯命是从。
但请她示下。
在徐二老爷利落地抛出了这场结盟的筹码。
他自以为已经给出了他的诚意,也允诺了魏兰蕴想要的东西,他自以为他能看见魏兰蕴事如所料的志得,再不济也该有求而得之的意满。
可魏兰蕴却依旧安安静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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