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宰相的五姨太王欣,乃我胞妹,兄妹间赠送些财物,又有何不可?”
听到王贵确认运送之物,方不遇心中稍安,却也意外于王贵与宰相拓跋宣之间竟有如此关系。
他继续不动声色地问,
“王大人身为州郡掌簿,何来如此巨额财富?”
闻言,王贵面如死灰,同时心中迅速盘算着对策。
他知道,此番在劫难逃,但他更清楚的是,一旦将拓跋宣卷入其中,自己便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。
于是,他迅速调整情绪,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,眼眶中似乎还强忍着泪水,
“方阁主,请您高抬贵手啊!这一切都是林泊文在背后操纵的。他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,在洧州大肆开设青楼,甚至强迫我为他搜罗美貌女子到凝香居,吸引更多客源。更过分的是,据我所知,那玉澜大桥的建造,朝廷明明拨下了十五万两白银的巨款,可林泊文却为了中饱私囊,大肆偷工减料,用廉价的沙石和芦苇替代了昂贵的青石,导致大桥的实际造价远低于预算,而他则趁机侵吞了十余万两白银的公款!”
王贵抬手,故作姿态地擦拭着眼角,尽管那里并无真实的泪水,
“方阁主,您也知我只是小小的州郡掌簿,林泊文身为知州大人,他的指令对我来说如同天命,我岂敢有丝毫违抗?我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,被卷入这场风波,所得之财,不过是从林泊文庞大的污款中分得的一点点残羹冷炙罢了……”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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