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文医生照例来给他做检查。
当文医生拿着记录本,习惯性地问他感觉怎么样时。
王全胜没有回答,而是抬起头,一双黑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。
“文医生,我的腿……以后还能跟以前一样,正常跑,正常跳吗?”
“瞎想什么呢!”文医生没好气地一摆手。
“你当那根断钢筋是绣花针呐?扎进去不疼?肌肉受损,恢复总得有个过程。安心给老子躺着,胡思乱想对伤口没好处!”
王全胜的心却没有因此放下,反而沉了下去。
文医生这番话,听着是呵斥,可每一个字都在避重就轻,根本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。
他两世为人,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。
见王全胜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,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架势,文医生终于扛不住了。
他啪地合上病历本,像是被这股执拗劲儿给逗乐了,干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“行了行了,怕了你了!”他嘟囔一句,凑近了些,压低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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