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这点伤,不过是蚊子叮了一口!
他咬着牙,死死撑着这口气。
这个临时通信站,是二班拿命换来的,是耿秋,是江连,是所有人拼出来的!
要是毁在自己手里,他王全胜就是全团的罪人!
死都赎不了罪!
寒意已经浸透了骨髓,他的嘴唇冻得发紫,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。
他艰难地从内兜里摸出最后一颗被水泡得有些发软的糖,颤抖着塞进嘴里。
一丝甜意在麻木的舌尖化开,仿佛是这绝境中唯一的慰藉。
意识,开始模糊了……
他迷迷糊糊地想,这次受了伤,说不定能评个功,批个探亲假回家看看。
到时候,就把这伤疤撸给老爹和老娘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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