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赵抬手拍了拍老代的肩膀,"哎哎,我儿子可欺负不了你闺女......"话没说完就先笑出声,"不过老代,说真的,我家这混小子,自从跟你家代代在一块儿,倒真像开了窍的核桃,里里外外都透着股软和劲儿。"

        他指了指石桌上老板娘送的青梅酒,"我这儿子以前真就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,谁都没办法,现在可算有点人情味了!"

        秦女士正在收架子上的晨练巾,闻言笑着接话,"哪有你这么夸儿子的?合着代代是块磨刀石,把你家‘冰疙瘩’磨成暖玉了?"

        蔡女士挽着她胳膊往屋檐下走,"老赵这回可没说错,我家那臭小子以前脸姑娘看都不看一眼,上回在街角,我看到他蹲在那给代代系鞋带......"

        老代突然梗着脖子插话,"那是他该做的!我闺女小时候我给她系了多少回?再说老赵也给你寄过吧?"

        四人的笑声回荡在小院,屋檐下的风铃传来一阵叮铃铃。老赵一抬头瞥见二楼赵越房间的窗帘动了动,剪影里两个人影挨得很近,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凑近老代耳边,压低声音,"哎,你说咱当年谈恋爱时,有这么磨叽吗?"

        老代斜他一眼,"那是没人比得过你......"

        夜色在笑声中愈发浓稠,几位家长也各自回屋了。二楼传来轻轻的脚步声。代代站在楼梯拐角,手里攥着赵越的外套,下面藏着一瓶青梅酒。

        木门在身后轻轻扣上,代代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。暖光台灯在镜面上投下半圆光晕,镜面上凝着的水珠正顺着边框往下滑。

        代代刚把吹风机插上电源,门把忽然轻响。赵越穿着浅灰色睡衣站在门口,发梢还滴着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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