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
楚灵继续看下来，老师那位朋友十分惊讶，仔细看了照片，发现拍摄这幅作品和他手里一幅作品几乎一模一样，只是照片中作品似乎更新一些。
令他惊讶的事，照片里的作品似乎也是真的，这就太不可思议了，难道毕加索画了两幅一模一样的画作，这简直难以置信，可他看了照片上作品完全看不出哪里有问题。
“明天乘飞机到中国？”
楚灵真没想到，这位鉴定大师，性子这么急，好家伙，直接来了。
“学姐，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
楚灵把手机递给李栋。“栋子，你看看。”
“噗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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