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是？”
“一些真菌培育材料。”
“哦。”
冯端想起来，这声音好像开学典礼新生代表说话声音。“你的声音？”
“我最近感冒，嗓子有点哑了。”
李栋拿出那个废物风扇，没一点鸟用的东西。
冯端小心翼翼接过来捧着如同是得到一件最心爱玩具的孩子，来到院子里，对着太阳没一会，风扇转动起来。“转化效率很高。”
“高吗？”
李栋觉着一般般吧，毕竟淘宝便宜货，十来块钱的小玩意。
冯端好奇材料是什么，李栋随口回答道。“太阳能膜。”
“太阳能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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