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人员准备了十个大白板。
范雷则是把手里的论证过程,一点点慢慢的抄写在白板上,他全程没有做任何的讲解,就一直不断的抄写、再抄写、继续抄写。
台下的人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,他们还是第一次经历‘沉默的报告’,做报告的人,全程一句话都不说,就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抄写在白板上。
意思是……
“靠自己理解?”
“能理解就理解,不能理解就算了……对了,后续肯定会有详细的证明过程发表出来,可以后续再仔细的研究?”
“但是,不讲解的话,怎么判断正确,还是不正确呢?”
事实上。
在赵奕看来,普通的数学家是否能跟上思路理解并不重要,只要那些顶级的数学家,比如,邱成文,能跟上思路理解一部分就可以了,具体证明过程是否完全正确,也不是一场报告就能决定的。
所以范雷要做的就只是把过程抄写到白板上,就等于做完了所有的报告,事情本身比报告的过程更加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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