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马上到群里问了一句，“你们知道怀尔斯的费马猜想证明论文，能在哪里找到吗？”
很快。
‘理学传教士马小军’提供了一个网页链接，正是《数学新进展》期刊网站，交费可以进入下载查看往期的论文。
当年安德鲁-怀尔斯的证明，先是在牛顿研究所做了三次报告，随后整理了两百页论文，投稿到了《数学新进展》。
在国内给国外网站充值、交费还是很麻烦，赵奕研究了半天也没成功，后来干脆找了罗智金。
罗智金神通广大，似乎什么都能解决。
罗智金确实很厉害，他很快就找了一份电子版论文给赵奕，“是贺教授给我的，让我传给你。贺教授研究过费马大定理的证明过程，还说其中可能有问题，但具体什么问题，我也没听明白。”
赵奕回了句，“帮我谢谢贺老师。”
他和贺教授的沟通并不多，知道贺教授似乎‘不认’他这个弟子，但贺教授给了他模糊数学的研究手稿，偶尔有时候也帮忙，称呼上当半个学生也不吃亏。
贺教授还是燕华大学信息学院的院长，叫一声老师也是很正常的，赵奕倒是没有抵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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