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京尘不置可否。
警局里的同事,每次在他处理完尸体,或是刚做完解刨时,都会距离他远一些。
有些新警,甚至会跑远点吐。
“你很厉害。”
傅京尘难得夸赞一个人,“我十八岁接触解剖专业,系统学习两年后,才和你一样淡定。”
苏栀耸肩,“可能我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吧。”
苏栀忽然有点好奇,身体向前倾,笑问,“如果我说我是在地府炼狱练出来的,你信吗?”
“信。”
傅京尘果断道,“不和癔症幻想者争辩,是我做人的准则之一。”
苏栀低头,笑得肩膀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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