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水里传到岸上,林牧估计也就几里。
但这只是他的猜测。
当他望向水面,看到一眼望不到头的水域,突然怔住了。
“这水域是不是太大了点?”
这特么给我干哪来了!
林牧仰头望向天空,墨色的天幕像被泼翻的浓砚,不见半分星辰,更没有想象中那些嶙峋的岩石。
这里分明是个怪诞的新世界。
一小片陆地悬浮在水面,四周是望不到尽头的水域,像被天地遗忘的孤岛。
而将这片土地劈成两半的,竟是两截枯木。
魔槐躯干那边是彻骨的死寂,连风都吝啬停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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