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过是几句写景的诗词,也没什么特别的啊?”
“欢欢,你还认字呢?!”
“认得一些。”
她不敢说太满,毕竟这个不知名的年代用的也是繁体字,她小时候跟随爷爷写过几年毛笔字,现在很久没写过了。
春杏看余岁欢的眼神都带着热切的光芒,整个大柳树村认识字的没几个,还都是男人,从未听说过女人识字。
“听说那些镇上,县里的富贵人家小姐,太太都喜欢什么风啊,雪啊,花啊,景啊的诗词,那种秀了字的手帕最是好卖,可惜我大字不识几个,只会描了样子绣。如果要能有新的诗词,肯定能卖上价钱。”
都说万般皆下品,惟有读书高,春杏打小就觉得读书会认字的那些人高人一等。
“这还不简单,我给你写几个,你只管描着绣,你家有没有笔墨纸砚?”
虽说她个人没什么文采,当年那也是熟读唐诗三百首的人,背几句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“有有有,我爷当年当过账房先生,我给你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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