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封被敲开,红布揭去的一瞬间,一股更加醇厚霸道的香气猛地窜了出来。
程处辉凑过去闻了闻。
嗯,清澈,浓烈,正是后世高度白酒那股熟悉的味道。
“这酒……该叫个什么名儿?”
老张在一旁恭敬地请示。
程处辉想了想,随口说道。
“就叫‘蒸馏酒’吧,简单直接。”
这名字没什么文采,甚至有些过于直白。
但程处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一个全新的名词,才能凸显出它与这个时代所有酒的区别。
老张嘴里念叨了两遍,虽然觉得有些拗口,但少爷的决定,他从不质疑。
“少爷,那这酒……咱们卖多少钱一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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