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仨吃饱了早饭,溜蹓跶达回到了招待所住处。
屋里窗户根儿,四个靠背儿椅子并排放置,每个椅子靠背儿上,都蹲着一只扣着帽子的游隼。
听到开门声,四只隼不约而同的抬头,但因为帽子遮挡眼睛看不见,短暂局促过后,又恢复稳定。
军哥带来的秤是一杆老式台秤,上面放托盘,底下有横杆外加不同分量的砝码啥的。
这玩意儿普通人家很少见,基本都是在供销社或者山货收购点这类的地方才能用得上,拿来给鹰称体重,有些大材小用了。
“咋样,这称能行不?”军哥笑着问道。
岳峰点点头:“这玩意儿十斤都能打得开,拿来成鹰大材小用了!”
叶建军:“够用就行!你想怎么个称法,我正好跟着学学!”
“简单,带着手套架鹰,把鹰跟手套一起丢托盘上出来重量再退皮重就行!!”
说话的同时,岳峰带上训隼用的中长款手套,随后直接解开五尺,将第一只游隼架到了手里。
鹰在手上折腾了几下很快平稳,随后岳峰将手套取下来,直接放在了托盘上。
扣除了手套重量,第一只鸽鹘带着两开跟鹰帽的重量,一斤一两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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