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好,前一天二强牵着的青狼就上吐下泻差点废了!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又挨了黑枪!我乔三儿做人虽然不算多体面,但也没有什么生死大仇!

        八成就是为了竞争这头老虎的事儿!抽冷子给我们一枪,铤而走险,一劳永逸!!”

        乔三儿撒肉干毒狗的事儿,自己根本就没觉得杂滴,这种小坏事儿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想到,死了狗的周援朝可是个心狠手黑睚眦必报的主儿,一路上偷偷跟着,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才决定动的手,乔三儿还以为自己做的那点龌龊事儿神不知鬼不觉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时候,一直坐在椅子上没说话的另一个四十多岁的小个头男人说道:“草!让我说,宁抓错不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市局那边出人,把进山下山的大小口子一堵,所有持枪经过的猎人都逮起来问话,我就不相信审不出来!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男人装束有些不同,脑袋后面留着一根细细的辫子,穿的衣服也不是皮袄棉衣,而是一件锦袍,话不多,但是张嘴就满是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号不详,外号鼠七儿,不是猎队的人,而是乔三儿早些年的把兄弟,手下有一帮人,混车站码头,心狠手黑。

        邹师爷摆摆手:“老七你别出馊主意,打7.62mm子弹的挂管枪,整个丰城这边打猎的猎人可不是个小数目,还能都逮起来啊?

        敢上山打猎的猎户都生性,惹急眼了人家可不管你公安局还是派出所,还能都给抓起来毙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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