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针下去,又含了上来。
赵大爷也知道狗子疼,所以这种含人的反应也不怪狗子,缓个几十秒就再扎一针,慢慢的将伤口都缝合好了。
等缝完了针,有用红药水擦了伤口,老爷子这才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打开了话匣子。
“昨天晚上,半夜我就听到林子里有动物叫声,这叫声有点怪,隔着山头也听不真切!
今天一早,吃了早饭我就带着狗子出去巡山溜达一圈。还真让我碰到了!”
“啥?”
“我感觉是猞猁,但也不太确定。
等我追上狗帮的时候,那畜生已经跑远了,隔着林子,只看到了一抹模糊的背影。
我追上去看了看雪地上留下的脚印,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应该是一头母猞猁,带着一只不到一岁的崽子!
我这五只红狗子,遇到一般的猪甚至熊瞎子,都基本不会受伤的!唯独这猞猁,太恶了整不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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