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炮抽出了手,岳峰则抓着两开,任凭大鹰将一片卷好的鹰食仰头吞了下去。
“咋样?严重么?”岳峰关切的问了一嘴。
“没事儿,划开一道小口子!这爪子是真锋利,幸好我是摊手掌心朝上,鹰爪子都抓我手掌老茧上了,如果抓手背的话可就难受了!”陈炮擦了擦那条小豁口说道。
“抓上了就是四个血窟窿!家里孩子啥的,一定不要让他们去招惹这大鹰!!”
“嗯,确实有危险!这玩意儿比狗还危险呢,家里养熟的狗最起码还知道不敢下嘴咬家里人!
对了,那三条狗你牵回去之后,现在养的咋样了?带着上山了吗?”
趁着大鹰修整的功夫,爷俩又聊到了上回牵走的狗子。
“昨天前天都带着上山了,前天是去找人,狗没撒开一直牵着呢看不出好赖表现!
昨天不一样,我们村的赵大爷找到我家里,让我上山追那头伤人的熊瞎子给他侄子报仇,我就带着人,牵着这三条狗上了山!
大黄狗的骚非常稳,循着熊瞎子的血迹,前后至少追了七八里地!
中间圈住熊瞎子一次,但是我们还隔着一道山梁追不上,等我们赶到的时候,三条狗硬是把熊瞎子逼到了一处跳石塘的山洞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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