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行!那就把这只炮卵子给我们俩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年没想到岳峰算的这么清楚,一点亏都不吃的。要钱不成,只能退而求其次,要了那头两百多斤的炮卵子野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除了猪腔子,再挑一副下水带走!”岳峰一摆手,算是跟小年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众人搭手,将野猪给抬上了小年带来的爬犁,目送哥俩离去之后,分红的事儿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,团队内部的分红,要等卖了钱之后再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猎物分完了,冻结实的野猪暂时都埋进雪堆儿,随后众人都进了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玉兰将锅里的大碴子粥已经全都舀到了搪瓷盆里,连续刷洗了好几遍,直到锅里的清水一丝油星都看不到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水烧开了,岳峰用一根棉线拴着小布包里的熊胆,随后悬在开水中蘸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怪,看起来绿油油的草胆,在接触到热水之后,瞬间就膨胀了起来,表面细微的褶皱,全都涨起,皮肤表面的质感,像个雨天偶尔可见的大号气蛤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熊胆蘸过了开水,岳峰就拎着出了北屋,将栓熊胆的棉线打了个扣儿,挂在了院里的仓房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黑熊胆这玩意儿是一味非常珍贵的药材,但是从熊身上刚取的胆没法销售,需要用开水蘸过之后悬在通风阴凉的地方阴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蘸开水的操作也不是一次就成,等熊胆表面‘泄了气’,后续还要继续蘸第二次,第三次…直到彻底阴干,熊胆放到开水中不再膨胀为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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