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岳峰在王建国家喝了一会儿茶水回家,偌大的院子,重新变得空荡荡的,杆子上挂着的野猪头都被村里的刘瘸子买走了,只剩下门口外面踩烂的积雪,诉说着不久前的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孟玉兰美滋滋的清点着卖肉的钱,今天这头炮卵子总共卖了165斤肉,前天另一头略小,142斤,(扣除了岳峰送人的两条猪前腿,牛福生一条,王建国一条。)三毛钱一斤,算上割肉抹掉的零头,足足卖了八十七块六毛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鹰猎小队的首席财政官,孟玉兰也是见过钱的主儿,但是十块钱一张的大团结,跟几毛几分的毛票,同等金额攥在手里,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八十多块钱零钱,那可是厚厚的一沓,蘸着唾沫清点起来,别提多带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还有单独留下的肉吗?”岳峰看着老妈财迷的样子也不打断,笑呵呵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仓房里还有几十斤母猪肉呢,这是大家一致商量后决定留下来,咱们自己吃的!”孟玉兰头都没抬,一边一心二用点钱,一边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我知道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岳峰点点头,抄起割肉的刀子就进了仓房,找到盆里的肉之后,有点费劲的割了大概四五斤的五花,用细铁丝一穿,拎着就去了后邻李奶奶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妈子一个人在家日子过的极为清苦,整天做饭都见不到多少油星,岳峰这个晚辈带人上山打了野猪回来,送几斤肉过来,就当照顾军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做这事儿的时候岳峰没跟任何人商量,但是他知道,团队里肯定没人有意见,如果让老爹看到,说不得还会嫌儿子抠搜的,让岳峰多割几斤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岳峰送完肉回来,老妈已经彻底把账目理清了,今天卖的猪肉是两头猪的,因为干活的人不同,卖的钱分成了两份,孟玉兰都给按照之前的约定给算的清清楚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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