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磕下来一只熊,你为了泄愤给补一刀,万一扎不准捅漏了熊胆,是多大的损失?”
听到岳峰这么说,小涛脑袋都快夹到裤裆里了,也不说话,就像个秃尾巴鹌鹑似的低着头。
“行了,不扯了,用雪擦擦手,过来吃饭了!吃饱了饭咱们就往回赶!”一件小插曲而已,岳峰也不想上纲上线,语气一松,招呼众人开饭。
小涛哥仨收拾猪内脏,手上沾了重重的味道,哪怕用雪搓了好多遍也没有改变。
岳峰见状,掏出腿插子削了几根细树枝戳在脂饼上,烤热了之后就用棍儿挑着吃。
耗费一上午的时间把伤人的大野猪给物理超度了,团队四人此刻颇为放松,大家围坐一团吃着散发油脂香味的脂饼,渴了就轮流喝一口水壶里带来的清水,很快一顿饭就算糊弄饱了肚子。
今天这头炮卵子个头儿大,掏了内脏之后,分量少说也有个两百四五十斤重。
这种独公炮卵子肉是野猪肉里最难吃的,但品质再差也是肉,在这个年月里,是肉就有价值,更何况贴了秋膘的野猪现在刚下雪入冬,是一年当中最肥的时候,那油膘少说也有四指厚。
吃饭的时候,岳峰就跟几个人商量了,这趟回去之后就找王书记帮忙在村部大喇叭吆喝几句,算上前天那头还剩下一大半在雪堆里埋着的公猪肉一起,全都便宜点的把肉卖掉。
母猪肉卖掉一部分,剩下的几家人自己吃,这种大公猪的肉,就全都换成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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