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开膛放血料理内脏的手艺跟谁学的啊?”李文同犹豫再三,还是没憋住,询问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岳峰咧嘴一笑:“这有啥难得,每年冬天都得杀年猪,跟着村里的杀猪匠看几回,就能学个大概了!这野猪皮咱们还扒吗?扒皮我够呛行的,没试过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解释李文同倒也可以接受,这种杀猪收拾内脏的技艺,会的不难难得不会,侄子通过近距离观察能学会,也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猪皮先放着,再去把那头炮卵子给收拾出来!时间长了捂了膛,肉就更难吃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奥!”

        跟着李叔第一回上山,岳峰当了一回合格的帮工,故技重施,将第二头炮卵子也给收拾完毕。

        山谷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跟内脏隐约散发的脏臭味儿,岳峰手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不少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头野猪哪怕收拾完内脏,剩下的猪腔子也得有个小四百斤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目前这个位置距离回家,至少要步行两个小时的山路,爷俩想要把猪一次性带回去,几乎没有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叔,咱们咋把猪带回去啊,扛着?”岳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文同摇摇头:“这俩猪哪怕去了内脏,少说也得三四百斤,咱们俩人一趟整不回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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