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被细线吊着,在半空轻轻摇晃,怀里的拨浪鼓随着动作发出“咚、咚、咚”的声响。
节奏徐缓,却奇异地与阿芷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跳重合,
一下,
又一下,
敲得人心里发紧。
疤脸张心头一凛,捏着阿芷下颌的手不自觉松了些,本能地后退一步。
他在道上混了这些年,刀光剑影见得多了,却从未见过这般诡异的物件,
尤其是在此刻,这木偶的笑容怎么瞧怎么透着邪气。
而那木偶忽然微微转头,原本平视着地面的脸,竟直直“望”向他。
嘴角那抹朱砂画的笑容像是被人拉扯过,咧得更大了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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