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朝廷本地官员已遭渗透,那便绝非仅基层官员被牵涉这般轻易。”
“总之,此事处处透着蹊跷,我总觉尚有未厘清之处。
秦判官叹了口气,拍了拍谢无咎的肩膀:
“景渊,有些事情……尽人事便好。”
谢无咎闻言未作应答,只抬手轻轻拂开秦判官的手,旋即抬步向前,身影已近殿门:
“我尚有他事,先行一步,今日多谢子墨兄。”
语落,足尖轻点,人已隐入殿外的阴雾之中。
秦子墨立在原地,望着那道迅速消失的背影,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:
“唉……”
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被拂开时的微凉触感,他无奈摇了摇头,心中暗道,此人办案利落、心思缜密,于阴司公务从无半分懈怠,哪里都好,偏偏性子执拗得紧——
但凡认定的事,便不肯多听半分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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