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慕昭坐在树上,开始安然翻看起眼前的画面。
按木鹊探得的消息,昨夜赵主簿死在衙中后,暗香苑后半夜就没安生过。
自今儿个凌晨消息传开,还不过几个时辰,苑里的人已如惊弓之鸟。
院墙内灯火通明,巡夜的打手比往日多了三倍,个个提着刀,在墙根下三步设一哨、五步立一岗;
那个脸上带疤的疤脸张,亲自提刀坐在前厅,眉头皱得极紧,时不时呵斥几句手下,瞧着像是在防备什么。
后院更是乱成了一锅粥。
那个常在前院迎客的李妈妈,把几个心腹婆子叫到一起,现在正在柴房里烧东西。
木鹊从窗缝里看得分明,烧的是一沓沓账册,纸灰被风卷着飘了满院。
除了烧账册,还有几个婆子在后院往后门搬箱子,箱子沉甸甸的,隐约能听见里头有细碎的响动,瞧着怕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件,或是被她们扣着的人。
苏慕昭顺着木鹊的示意,摸了摸它羽翼上沾着的一点灰烬,轻轻一吹,灰很快就散在了空气里。
她们这是在清理痕迹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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