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慕昭见这光景,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,倒也不觉得心疼。
她当即又从袖中摸出两个铜板,指尖捏着,脸上陪着笑递过去:
“看两位大哥就是消息灵通的,我也是方才路过瞧着热闹,一时好奇,便多嘴问了句……”
“要不,您就给在下说说?”
那络腮胡伸手接了铜板,搁在指腹上掂量了两下,这才咧开嘴道:
“妹子这话不假!要不是我表兄就在县衙当差,今儿偷偷跟我漏了句话,这消息还真没人知道!”
“据他所说啊,那位赵主簿身上瞧不出半点伤,就喉咙上有道缝,细得跟蛛丝似的,仵作翻来覆去查了半晌,连凶器的影子都没找着!”
他话音刚落,旁边那瘦高个也连忙凑过来,压低了声音接话:
“何止这些!”
“县太爷今早都没升堂,只让户房的人草草记了笔‘暴病亡’,连仵作验尸的文书都没往外拿,可见这里头定有猫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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